但真与她接近,譬如刚才对视一眼,便会发现她的眼神平和,寂静无波,并不似想象中的锋利。
鞋跟比她高,却还是没她高。
盛栖想起温潋仰头吻她的时候,睫羽一颤一颤。
吻完会脸红,喘气都不匀了。
许桐桐管闲事道:“刚才那个女人住你隔壁哎,你们都不打声招呼?”
“之前隔壁没住人,刚搬来不久吧。”
盛栖心不在焉地听见自己回答。
她搬来两个月,隔壁的房子应该早就装修好了,哪怕前段时间她大量时间都在家里,也没遇见过温潋。
又成邻居了。
与从前没区别,连客套话也没有。
摘下口罩,她想,她遮着脸,温潋兴许没认出她?
如果认出她,不会那样平静吧。
纵然不会感到喜悦,起码讶然,或是不耐烦。
至少,会多看她两眼。
“我看见一滴雨水与另一滴雨水,在电线上追逐,最后掉到鹅卵石路上。
我想起你,嘴唇动了动,没有人看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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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二那年,她们第一次做邻居,也是下雨天。
中午放学雨还没停,盛栖没带伞,蹭同学的伞蹭到半路,后面半截路只能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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