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
给她掌嘴,直到她认为止!

"

王氏就这么冷冰冰地看着她,脸上满是怒意。

江鹤迟虽失了势,可江晚吟到底还是比她强,况且这还是她这么悉心呵护的第一个重孙。

即便是给她张嘴,也难消王氏的心头之恨。

屋中,只有脆响的巴掌声。

太夫将江晚吟的身子护理好之后,便退了出去,下人们也将那些沾了血的布拿了出去。

所有的人,全程都看了一场闹剧。

宋轻歌还被人按着,跪在地上,容氏的手都打疼了,她愣是不松口,只咬着牙受着,也不开口求情。

段忘尘一直抱着江晚吟,不曾抬起脸看过她,任由她被王氏处置,一句话也不说,仿若此时此刻受罚的是别人,不是她。

没有了段忘尘的阻挠,王氏便不再有所顾虑,容氏下的手亦是越来越重。

"

枉尘儿收留了你这么多年,没想到你的心肠竟这么歹毒,连他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,要下这么重的手!

"

王氏用手中的拐杖,狠狠敲了一下她的后背,她遭到重击身子一倾往地上倒去,嘴里却还在喃喃说着:"

我没有做过。

那个药,不是我的..."

"

不是你的是谁的?"

许久未开口说话的段忘尘,冷冷开口问她。

倒在地上的宋轻歌慢慢坐起身子,抬起头看向他们,"

是四皇子拿去给我的,他想让我给姐姐下药,可我什么都没做。

"

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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