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一次,两次祝向榆的一言一行,往往都不是出自她的本心。

&esp;&esp;她猛地意识到,自己似乎是按部就班来重新度过这个小姑娘的人生的。

字字句句都是安排好脱口而出,和她是如何想、如何表达,全无关系。

&esp;&esp;不过七日,这一位先生也吹胡子瞪眼地拂袖而去,口口声声称她顽劣。

&esp;&esp;尚在军中的祝显得到消息,终于发作,狠狠心二话不说把她整个打包,乔装打扮送去了属下江参事的家中。

&esp;&esp;祝显的安排是把她装成江府的亲眷,化名向榆,送去书塾读书。

&esp;&esp;江府地处扶风郡,门地成了他的跟屁虫,又因为她实在心性不定,总爱四处游荡。

更多时候,其实是他追着她跑。

&esp;&esp;几次独处,陆时微总试图挤眉弄眼想要暗示他,但他只问:“向公子,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看书太久了。

我们出门走走吧,免得伤眼。”

&esp;&esp;至于想说话来问询,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口。

&esp;&esp;字又写得歪歪扭扭的,旁人难解其意,气得她郁闷了好几日,抓耳挠腮地思索还有什么法子能递信息。

&esp;&esp;郁闷几日,她撑着脑袋瞻仰江予淮练字时,他忽然搁下笔,朝她飞速地眨了眨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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