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则紧紧拉着白灵的袖子,泪眼汪汪地望着悟元子,声音带着哽咽:“我们不想离开疯子姐姐,她对我们很好!”
悟元子眉头一皱,放下寒光飞剑,语气放缓:“我是来带你们回家的。你们的父母正等着你们。”
“真的吗?”男孩眼中一亮,随后又警惕地看向邋遢女孩:“可是疯子姐姐说外面有坏人,我们不能乱跑。”
“不是坏人。”悟元子声音温和,指了指自己胸前:“我是你们父母请来的道士,专门来接你们回去。”
两个孩子对视一眼,突然嚎啕大哭,扑向邋遢女孩的怀里:“疯姐姐,我们想回家!”
邋遢女孩微微一怔,银发掩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,半晌,她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罢了,既然你要带他们走,我可以答应,但那法诀,你得发誓不可外传。”
悟元子心中微喜,但面上不动声色:“可以。”
邋遢女孩点点头,领着悟元子进入洞府。
洞府内部极为简陋,墙壁上斑驳的水迹映出幽幽的光。石桌上摆着一小堆半生不熟的鱼肉,旁边是用树枝搭建的小床,铺着干草和破旧的布料,显然是为了让两个孩子睡得舒适些。
悟元子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角落的一团熄灭的柴火上。火堆旁散落着烧焦的木屑和几片黑色布料,他忍不住轻声道:“看来你不擅长这类事。”
白灵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袍上被烧出的斑点,银发下的脸微微一红,嘴硬道:“我是妖,做这些不熟练有何奇怪?”
两个孩子正坐在火堆旁,手中捧着一条烤得半熟的鱼,吃得津津有味。男孩一边啃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疯子姐姐很厉害,还会抓鱼,给我们烤着吃。”
女孩也接话,甜甜地补充道:“姐姐晚上还陪我们玩,给我们讲故事呢!”
悟元子见状,心中微微一动,没想到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。
邋遢女孩有些不好意思,淡淡地开口:“不要废话,跟我来。”
悟元子目光沉稳地注视着邋遢姑娘。那姑娘盯着悟元子的兽骨吊坠,眼中透着兴奋与复杂交织的光芒。悟元子开口问道:“姑娘尊姓大名?”
白灵抬起头,银发滑落,露出那张略显稚嫩却清秀的脸庞:“白灵。”
悟元子点点头:“白灵道友,我是悟元子。既然你答应教我淬炼神魂的法诀,现在可以开始了吧。”
白灵双手抱胸,微微扬起下巴:“好吧,不过这法诀很简单,就五六句口诀,我可不保证你能学会。”
悟元子眉头微皱,听完口诀后闭目尝试运行,却接连失败。他深吸一口气,再度尝试,依旧无法顺利感应灵魂之力。
白灵在一旁嗤笑:“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,连口诀都记不住,简直像南海那种比目鱼,又呆又傻。”
悟元子微微眯眼,语气带着几分探究:“你该不会是故意漏教了什么吧?”
白灵双手一摊,语气懒散:“爱信不信,这可是完整的法诀。”
悟元子心中存疑,暗暗调动落宝金钱的宝气。他尝试把这段功法用落宝金钱解读。结果短短五六句话被解读成了几千字的功法。悟元子有些佩服这个神经大条的姑娘,哪有这么教功法的。
悟元子盘膝坐在柴火旁,眉头微皱,目光落在白灵身上。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疑惑:“白灵道友,这套法诀,你是从哪学来的?”
白灵正抓着一根木棍,专心地拨弄着火堆,听到悟元子的话,只是随意地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立刻回答。
悟元子耐心等着,片刻后见白灵始终没有抬头,便继续问道:“总得有个出处吧?你是从典籍上学的,还是谁教的?”
白灵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头望向悟元子,那双清澈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透着几分懵懂与坦然。她眨了眨眼,随意地说道:“没有人教,也没有什么典籍。”
悟元子微微一愣,追问道:“那你是如何掌握的?”
白灵将木棍丢到一旁,拍了拍手上的灰,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轻松:“自然就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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