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吾!”

声音有气无力,眸子半阖着,怒斥的语气这会却变的有些娇嗔。

南清越发放肆,虽然觉得趁人之危不好,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,她可得好好欺负欺负对方。

谁叫这人平日里往死里折腾她。

趁着胡太医还没来,南清将宫人打发出去。

双手在璃榆耳垂、脖颈上肆意捣乱。

“放肆!

吾…吾…吾定要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宫女爪子砍下来。”

璃榆发热的厉害,脑子混沌不堪,但有一个念头,就是要将身边这碍眼的“宫女”

给赶出去。

平日里都极少让清儿上手,这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如此大胆。

她不仅要砍了这“宫女”

的爪子,还要砍了她的狗头。

瞧着对方越这般说,南清就越使坏,一会儿捏一捏小脸蛋,一会儿戳一戳她的鼻梁,时不时还能撩拨一下耳垂。

乏力的璃榆的根本没办法挪动身子,脑中只有一个想法:就是将这大胆宫女斩首示众。

胡太医进来的时候,正瞧见南清在折腾璃榆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朵,慌乱的低下头,“臣见过君后。”

南清闻声立马收手,正襟危坐在龙榻旁,“快给君上诊脉。”

胡太医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,不敢乱看一眼,把完脉,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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