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杬不吭声,手在曜的身上摸。

怪不得,两只前爪湿了,脑门脖子湿了,只有后半截和肚子上的毛是干的。

他添了几把柴让火烧得旺一些。

“你们呢,没打湿吧。”

树摇头,湖跟河这两个凑数的自然也没有。

受寒喝姜汤,不过部落里没有。

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吃的草根,味道辛。

吃辣口的发发汗水也行。

“树,之前吃的那种刺嘴巴的草根还有吗?”

“有。”

树道。

那种草根能吃,他们以前看见有食草兽吃过,所以后来才会采集。

不过味道不怎么好,这些天煮汤的时候扔口感稍好的沙沙草根比较多,那个刺嘴巴的草根扔的少。

树摸着下巴,单方面起了个名字:“要不就叫刺刺草?”

草白眼一翻:“随你,还不去拿?”

树拎了一捆出来。

白杬用热水搓洗了几下,直接用空着的锅重新装了雪烧。

小白狼闷不做声地做着事儿。

对比巨大的狼躯。

明明是小小的一团,可就是让狼怂得慌。

可能这就是祭司身上的气质,草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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