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声兀地一哆嗦,茫然地仰起头。

穆闻天屏住呼吸,僵硬地与他对视。

郁声清澈的眼里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迟钝的思绪慢吞吞地转动着。

他看清了,抱着自己的,是四哥。

穆四哥是个好人,还是个不行的阿尔法。

虽然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,但是四哥的“不行”

,让他能壮着胆子亲近。

“四哥。”

郁声倚靠过去,迷迷糊糊地想起,自己刚刚好像吐了一回,于是难为情地扭了两下,“麻烦……麻烦你了。”

这话在穆老四耳中,无异于邀请。

他说着“不麻烦”

,飞速将郁声的裙摆拽到胸口,耐着性子哄他伸手,激动得不敢去看白得晃眼的胸脯。

欧米伽可真好看啊。

穆闻天身上的文身又烧起来,火星从肩头蹦到胸口。

他好不容易将郁声身上的旗袍拽下来,一颗圆润的珍珠丁零当啷地跌在了炕头。

穆闻天脑子里绷着的弦立时断了。

他想起了那颗与郁声初见时拾到的珍珠。

得,还是搞砸了。

穆闻天郁闷的心情很快就被主动贴上来的郁声搅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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