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局冷哼一声,缓缓道:“老郭,你也是老警察了,什么没经过?你会着急?”
郭伟力一时语塞,半晌才道:“这不是,这不是……他年知非以前不这样啊……他连我都能一手拎起来……”
不等郭伟力把话说完,罗局又是一声冷笑。
“老郭,我提醒你一句,年知非不过是个刚入职两个星期的新人。
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丑,你说大家是笑他呢?还是笑你这个当师傅的不会教?”
郭伟力闻言登时一怔,面上一阵白又一阵青。
然而,不等郭伟力想到如何回话,刚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女护士忽然爆出一声失控的尖叫。
“啊!
来人哪……”
罗局和郭伟力急忙追过去,只见诊疗室的大门洞开,一个男护士腿上扎着一支针管倚在床边正哀哀惨叫,另一个男护士和一个男医生则倒在地上不知死活。
“怎么回事?年知非呢?”
罗局不知所措地发问。
郭伟力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,他看着一片狼藉的诊疗室,许久才恍惚回道:“……刚才医生说,年知非的信息素水平波动地很厉害,可能随时会分化……他们已经给他打了镇定剂,他怎么可能醒过来?”
罗局震惊地回神,一声断喝:“快找人!”
年知非的分化要是出了问题,刘明威非生撕了他不可。
年知非显然很容易找。
他脚踝上的监测环还没摘,这一路走出去监测环不停地尖叫,不知引来了多少医生、护士、保安、热心人士。
所以,他不是一路走出去的,而是一路打出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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