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尚书从袖口拿出一张宣纸,铺平在桌子上,指着某一处道:“这枢密使口口声声说公主是礼,狡猾得很。”
方珩舟粗略看过,嘴角浮现一抹笑意,却令礼部尚书脊背一寒。
两年前新梁有异动,方珩舟主动请缨,领了兵符去到边关,将新梁打得节节败退,最后把江逸亭送回来当质子的时候,朝中服气的人更加服气,不服的人也偃旗息鼓。
方珩舟年少之资,不论谋略胆识都非常人能及,礼部尚书想,好在他和这样的人不是敌对。
“新梁的人何时抵达?”
“按脚程来看后日午时便能到。”
方珩舟又问:“别的呢?”
“新罗、渤海,后日傍晚能到。”
方珩舟淡淡“嗯”
了一声,他伸出食指在桌上轻叩起来,眼睛落在楼下戏台上将军扮相的小生,似是感受到一抹探究的目光,他侧头一看,一双熟悉的丹凤眼撞进眼里。
孟闻秋单手捧着脸,嘀嘀咕咕道:“这戏不好看。”
怪不得这戏台演这样的戏,原来是方珩舟在此处。
小桃听了有些疑惑,才坐下不久,怎么就不好看了?
香兰开口问:“我去让他们换一出戏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何况又是在七名台这样的地方,银子给够了,你要天上的星星他们指不定都能给你摘下来,何况是换一出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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