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泪光中的乞怜和越来越急切的叙述,让他被灼烫,被扼住了喉咙,痛到几近无法呼吸,几乎瞬间就击溃了他一直部署着的全部防线。

&esp;&esp;这不是他目击一缸清水倒映爱人

&esp;&esp;高洁昏沉了两天,时睡时醒,醒来时,她想象着模糊又确定的印象,睡着时,她回忆到模糊又确定的印象。

&esp;&esp;她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,和盘托出纠缠了她几个月的至深至重的隐忧和恐惧,但好像有因此松一口气。

他和她,始终隔着一张坦白的只,两方较着劲儿,却还是不将因由露出。

在夜宴之前,他们是这样。

自相识以来,他们一直是用这样的方式相处着。

&esp;&esp;高洁的一颗心随海浪翻滚,将余悸绑缚着还未能挣脱,但她的心又柔软着。

她终于说出来了,举起心上这幅枷锁,虽是最终的头像,亦是最终的求请。

虽未知其果,但至少她对他终于坦诚。

她依稀记得他说过的话——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。

原来她是这样看他的,她也是第一次正视这样的自己。

她猜测不到他到底怎样想,又会怎样做。

因为于直一直未再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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