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觉得再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他会杀死自己。

他对死的渴望总在深夜,他觉得死已与生命不可分开。

不知何时,冰冷的死去是他唯一的热情。

于是,他总一个人站在站牌尾。

享受孤独。

他的成绩最好,所以第一个做自我介绍。

意简言赅。

“明白。

知道的明白。”

人群中有些人突然轻笑一声。

他并不理解,但也不在意地下台。

直到一个女生站上台,声音有些局促,似是尴尬。

“大家好,那个…我叫枝道。

是枝叶的枝哈。”

知道明白,像天生一对的名字。

他不由放下做题的笔,认真地看了她一眼。

大概是看他高冷不好惹,于是没人敢传他和她的流言,不敢说明白是枝道的明白。

只说:我知道枝道明白明白。

走进办公室想看一下英语试卷,他死后茉荷总爱酗酒,这次又将他认错。

还没来得及推开茉荷,他便看到她。

怕她撞见后乱说话于是威胁她。

她倒有趣地胡言乱语,对于生活于忧郁的他倒是一番新的感观。

一戳就破、不经深思的讨好,正因它的荒诞而显得动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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