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低下睫毛,手指轻轻捏紧。
真正破处那日。
他只是冰冷地看着用铁链拴在床脚的她。
她清醒而恐惧地看他怎么扳开她的腿。
她被迫感受他带给她如何的痛、如何咽下破碎声带嘶哑的哭意。
她放开手指。
又缓缓抬头看他。
他在说话。
青年的梨涡时隐时现,话语柔细、繁多不绝,能自然地吃着油辣,眉眼盈盈,像一朵温室里的葵花。
像。
以前的她。
“我现在读的金融专业,导师也挺照顾我,就是论文有点头疼,不过憋几天就能写出来了,什么时候我带你去学校看看,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吗?那里有…”
现在生活剩下什么呢?每天都是该做什么。
挣钱,生活,挣钱,生活。
血管里只有钱在流,流走、回来又流走。
受伤已经无暇顾及,也失去了矫情的疼痛。
受伤变成奢侈。
以前是,现在也一样。
过去里的东西都是奢侈品。
她勉强笑了下。
“你在学校相处得不错啊。
想想以前你总是一个人…”
他已不再属于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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