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,浊气力量强盛,神农鼎异动,封印即将破除,如今只能靠她的修为去修补压制。

晚歌双手捏诀成印,扛着筋脉里灼热的刺痛,费了许久,神农鼎才渐渐恢复平静。

缝缝补补不是长久之计,她的修为有限,浊气还在不停壮大,得想别的办法了。

等缓过劲儿来,她苍白着脸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那只手,“没事。”

这天之后,晚歌也闭关了。

安静的青云峰这下更安静了。

接下来的两百年间,又陆续来了两位身姿飘逸,看着来头很大的人。

一个寡言,一个聒噪。

期间那位小兄弟出关过一次,似乎是三人碰头交流一番后就又闭关了。

然后那个聒噪的离开了,过了三十多年才回来。

他一回来那个不爱说话的也闭关了。

像轮流值守似的。

聒噪的确实挺聒噪的,拉着识光一天说的话比那个寡言的这三十多年和他说的都要多。

只是大多时候都是在问晚歌。

识光日日观察暗自琢磨,像是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。

小兄弟出关了,明明还是个少年,性子却冷,比那个寡言的还不爱说话。

不过每当识光拿出红薯、玉米、凉薯、甘蔗这些他觉得稀奇的东西时,他还是会过来惜字如金地交流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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