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正银他们……”
“汪正银是男生啊,而且有女朋友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其他朋友……”
盛栖表情停滞,笑意都收回去,显出仓惶和戒备。
她怀疑了吗?
“我只是……问问。”
盛栖是她近几年来唯一的朋友,她当然第一次经历这些,但她不是盛栖的唯一啊,她只是想知道盛栖是不是对朋友都这样。
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都没关系,闲聊罢了,盛栖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。
但盛栖那天什么也没回答她,她像是生气了,不肯理她。
隔天晚上跟她一起回家,路上不肯多讲话,她一旦寡言,温潋就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定期交来的练字作业,练字本上再没有专给温潋看的插画了。
温潋没有相关经验,道了歉后,发现盛栖也没有变开心,一时间懊悔起来。
早知道不瞎问了。
盛栖的不开心,就像猫在温潋身上挠了一爪子。
就这么到了周五晚上,下自习后回家,温潋问她:“你明天几点来我家里?”
“明天不去了,我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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