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脾气!

多少年了!

一点也不知道收敛!”

“关你屁事!”

余书缘又回头踹了他一脚,皮鞋坚硬的顶端踢到贺云的腿骨,疼得他大叫一声,疼痛带来肾上腺素的飙升,于是更是火冒三丈。

贺云追上前去捉住人不放,余书缘挣扎着:“放开我!

我叫保安来了!”

“你叫!”

贺云大吼:“有种你叫!

反正我是不怕丢人的!”

“你…!”

贺云迅速换了个姿势,狠狠箍住余书缘的腰,又将他的双手反绞掐在怀里,余书缘的腿还不老实,两人扭打着滚到了地上。

贺云最终将他双手双脚都擒住,余书缘无助地弹了几下,像条案板上的鱼。

“呼…”

贺云喘着粗气:“你…你听人解释行不行!

为什么总是要动手!”

余书缘大叫:“放开我!

脏死了!”

贺云换了个姿势,将人翻过来,用身体垫着他:“这样好了吧!”

余书缘终于安静下来,顶楼的楼梯间只剩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。

因为挣扎出了汗,热火地贴在一起,本来激烈的对抗也显得有些暧昧了。

“你到底要说什么。”

余书缘认输般道:“你别再说没看,我不信。”

“我真没看。”

贺云下意识反驳,但想到余书缘的话,干脆一股脑掏出来:“好,行,我承认我看了,我看到你的屏保壁纸,是我们之前结婚的时候拍的,这你怎么解释。”

两人胸腔贴着胸腔,鼻子对着鼻子,贺云这一通激动的自证,胸腔的震动传递给余书缘,共振弄得他心脏都麻了。

“什么怎么解释…”

余书缘也没想到他只看了壁纸,偏过眼底气不足地说:“我恋旧不行吗。”

“行,”

贺云实在累极,将人扶正了点,手仍箍着:“我,我只是那天送你回去的时候,看到你睡觉的时候哭了而已!”

“我哭了…?”

余书缘讶然:“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“你睡熟了肯定不知道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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