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方此刻也忍不住哭出了声,他边哭边委屈地道:“小人还是个孩子,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,哪里敢杀人?为什么要冤枉小人?”

侍方飞奔到苏轶昭身旁,小鸟依人状靠在苏轶昭的身上,苏轶昭察觉到他的身子都在颤抖。

也是!

遇到了这么大的事儿,心里指定害怕啊!

想到这里,苏轶昭便拍了拍侍方的背脊,好歹安抚一下。

苏轶昭没察觉,在场众人见侍方这魁梧的身板靠在苏轶昭钠瘦小的肩膀上,不禁双眼抽搐,纷纷觉得辣眼睛。

“哦!

对了,我发现我娘子头上戴着的鎏金簪子没了,那是我成亲时,花了五两银子买来送她的。

还有那丁香耳坠,银的,我当时花了一两银子呢!”

杨山突然想起了什么,这般说着,他又指着侍方道:“他这身强力壮的,即便不是有非分之想,那也是见财起意。

他不是个下人吗?肯定缺银子,难道这还不值得怀疑?”

“谁是凶手还需调查,你为何如此断定?难不成你在现场?再说你身为死者夫君,也不是没有嫌疑。”

苏轶昭被杨山吵得脑仁疼,顿时没好气地道。

然而苏轶昭这句话就像是点燃了炮仗,“什么?你袒护你家下人不说,还要加害我?你说你是不是要将杀人推到我的头上?”

苏轶昭忍不住打量了杨山一眼,别看此人外表五大三粗,像是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的模样,实则心思却不简单。

“好了!

杨山,你待在一旁安分些,若是再干扰本官办案,否则就将你关进牢房清醒清醒。”

李推官对杨山也看不顺眼,因此语气十分冷硬。

“大人!

这小娃是那人的主子,他们俩肯定是一伙的。”

杨山心有不甘,还是嘟囔了一句。

苏轶昭仔细观察着杨山的神色,此人为何如此急切?倒是咬着侍方不松口了。

“大人!

您看验尸记录上还有一点,学生觉得与冯氏的死有莫大关系。

目前,还是先找出此人,再谈其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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