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着电话线的手却默然用力,眼神暗下去。
那头小女孩的声音大了些,“姐,我们不说这些废话,你给我买个新手机,我就回去。”
“反正,你是去不了爸爸的坟前。
他以前只疼你不疼我,现在人不在了,你这个不孝女想要我替你尽孝,还不给报酬,哪有那么好的事,你说呢?”
不过十四岁的少女,嗓音也轻轻柔柔,只是出口之言像把匕首,直直在景簌心里剜出个洞。
她鲜血淋漓着,还要招架住绵绵而至的恶意。
“景夏,你能不能懂点事?”
最终,景簌声也颓下去,人倚在冰凉的墙壁,眼角盈盈一线水泽。
“不能。”
啪。
电话被挂得利落。
景簌呆愣愣低头,看了很久,才慢慢搁了回去。
是,景簌常在想,是不是父亲生前对自己的偏爱过甚,所以对于景夏在父亲过世后的叛逆,她都只是劝解,不加根除。
到头来,这点好意却被作为时时刻刻的把柄,捏在一个小女孩的手中,总是在提醒景簌。
得到了过多,总要还回去。
到了周二下午,景夏仍不见踪迹。
虽然说从县城三中回家就四五十分钟的时间,这故意的迟迟不至,景簌对其原因心知肚明。
她看了下时间,离刘芳丹放学回家还有三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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